第53章 托孤记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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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她的确是男装打扮,却并未曾描眉,这会儿抚他溜圆的脑袋,忍笑咬牙道:“可不,我就是个男的,替令尊默哀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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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并无亲眷亲朋来灵堂吊唁,纪鹤龄终是看在唐糖的面子,认下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孙儿媳妇。

丧事总算办得极尽体面,裘宝旸从中出力良多,竟是得了纪二一声“辛苦。”

裘宝旸为了唐糖气自然顺不起来,“呸”他一口,道:“再辛苦,苦得过纪二哥您?”

唐糖想想,又不好将此人得罪彻底,袖中抽出大张银票来,同赵思危身后那小太监低低耳语:“小公公,我可捧个钱场么?劳烦帮忙下注,全买成殿下胜,万事拜托。”

那小太监捏了银票,扫一眼上头数字,好多啊。竟是有些犹豫:“这个……”

“赢了给你抽一成,输了……”

赵思危极高兴:“输了算我的,还不快收下,下注去。”

赵思危一走,裘宝旸再一次差点惊掉下巴:“你同他什么交情?”

唐糖待他倒尚算客气,至少在刀刀跟前给足了纪二面子。人后他倒是极尽讨好之能事,拼尽机会欲同她独处,唐糖只是不理。

唐糖又不方便解释,只道:“进京前偶然识得,搭过他的车,还同他做过一回买卖……哦,彼此都赚了银子。”也算全部属实。

裘宝旸依旧狐疑,劝告唐糖:“镇远将军在北疆的仗亦是打得一波三折,听闻皇上已然传他三次归京,然而皇上传一次,北疆送来的战报便险过一次,将在外,又非自家舅舅,唤不回来将军,皇上也只得吞下这哑巴亏。但是一个当皇上的人,吞哑巴亏究竟肯吞到几时?齐王此人极危险,他的野心绝对不止蛇吞象,不管什么买卖,你可要万万小心才是。”

唐糖应着,却猛想起那封蓝皮信,只怕裘宝旸他爹亦是赵思危的人,只不过身在暗处罢了。

纪刀刀一直在旁嘬他的炝鸭舌,忽上下打量一回唐糖,插言道:“母亲,你原来是个男的?我看方才那人一直唤你为田公子。”

唐糖还未习惯这个新称谓,每每被刀刀唤得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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