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5节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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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空气涌入胸腔,呛得她咳了一口,撕扯着肺脏,生疼。

姚鸿说的没错,容祀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,不能招惹。

没寻到庇护不说,险些把自己搭进去。

她听人讲过,曾经有个婢女想要爬床勾/引容祀,衣服都脱了大半,结果被他丢进池子里,喂了土龙,啃得骨头都没剩下。

绷着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,她沿着墙根坐下,硕大的雪片子劈头盖脸的砸来,她捏着衣领,想的是日后该如何应付,若只在小厨房本分做事也就罢了,怕就怕蛇虫鼠蚁暗中报复。

他的手指还停在盘扣上,身下火气被风一吹,登时熄了一半。

胥策探了个脑袋进来,瞧着他剥粽子一样层层脱落的衣裳,不禁面上一热,很是关切地询问,“殿下,外头还有两名宫婢没睡,若不然叫她们过来…”

然容祀好像僵了一样,神情悲愤的杵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
胥策又忍不住看了眼,容祀嘴角抽了抽。

胥策又看了眼,容祀好像笑了笑。

厢房里传出呓语,在这清净的深夜,那声音显得焦灼痛苦。

春意的床铺空着,旁边躺着香月,其余人都睡了,也或者没有睡,只是闭着眼,没人回应香月的呻/吟。

香月脸呈乌紫色,呼吸若有似无,没有鲜活生气。

赵荣华把炉子烧旺些,拿温水浸湿帕子,来回数次敷在香月唇上,屋内的温度很快融化了结晶的血,腥甜的气味弥漫扩散,她从被子下握住香月的手,还是很凉,腕上脉搏跳动轻微。

就在胥策想看第三眼的时候,容祀忽然冷笑一声,“要不要孤脱光了给你看?”

胥策扑通一下跪倒地上。

备水,孤要沐浴。”

胥策忙不迭的退下,又听容祀补了句,“备冷水。”

赵荣华几乎是一路狂奔着回了厢房,冷僻的院子里,只有两只老鸹兀自嘎嘎的叫着,她披散着头发,好容易靠着墙角站定,鞋子险些跑掉,她捂着胸口,剧烈喘息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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