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精没有好下场 第143节（2 / 5）

红蓼：“……”

她真该死啊！

她张口欲语，想告诉他以后不会再让他有这样的感情困扰，可他却说——

“这样很好。”云步虚认真看着她，“只有这样我才像真正活着，才像真正拥有自我。”

唯一能给他如此凌乱情绪的人就是红蓼，没有第二个人了。

“了了。”

天幕亮起刺目的光，是太阳渐渐升起来了。

云步虚逆光站着，红蓼看不到他的具体神情，她整个人被光笼罩，仿佛镀上了灿金色。

云步虚眼中就是这样乘着光的她。

他一生与光同在，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万物洁净布满光芒的地方静息修炼。

他处理起这些来并不熟练，甚至有些为难，但他确实没有厌恶现在的一切。

那些因她而起的情绪，好的坏的，都是鲜活的。

“我不想再做一个无情无欲的怪物，我也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怪物了。”

“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再因这些伤你的心。”

光原本是无形的存在，遍布大地每一个角落。

但她闯入他眼中，从此以后，光就变成了她的模样。

“我从前不讨厌任何人，也不喜欢任何人。”云步虚在日出的光芒下对她说，“是因为你。”

因为她，他才会有凡人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。

会有喜欢和厌恶，有接受和排斥，有苦恼有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