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关山难越（3 / 4）

梁教授说：我想起来，有一个人。

戴所长问：谁？

梁教授说：那个包子铺老板，每天四五点钟就起床，他是出现在集市上最早的人，案发后，他不卖包子了，我们的监控点也是在案发后设置的。

戴所长说：卖包子那两口子，咱们问过好几次了，他们都没反映什么情况啊。

梁教授又翻了一下询问笔录，包子铺老板夫妇每天凌晨四点半左右生炉子和面，他们是唯一有可能看到凶手抛尸的目击者，梁教授还注意到包子铺老板宁可被拘留，也不想被警方罚款，这说明夫妇二人生活俭朴，对钱看的很重要。

王三夫妇杀人案与冷冻碎尸案无关，案情本该柳暗花明，却再次僵持不下，难以突破。

特案组和当地警方的情绪都有点沮丧，目前的线索千头万绪，却看不到一丝曙光。梁教授不得不调整侦破方向，他要法医秦明做出精确的抛尸时间，然而法医秦明无法了解尸块的冻结程度，自然也不能搞清解冻所需要的时间，很难做出精确判断，只能大概推断出两次抛尸时间都是在凌晨4点—5点之间。

梁教授：能不能精确到分钟？

法医秦明说：我做了几次冷冻尸块温度变化的实验，只能这么大概分析一下。

苏眉说：别难为他们了，我们目前不知道这具尸体冻了多久，连尸源都没有搞清。

梁教授想了一下，说道：我有个办法，不知道能不能行。

戴所长说：只要能破获此案，你就尽管说吧，局长也是这么交待的。

画龙说：我和小包每晚都在集市上守着，能不能把我们的监控点撤消啊，或者就安排联防队员在那守着，非得我们亲自监视吗？

苏眉说：唉，画龙和小包是够辛苦的，两个人快被蚊子吃了，脸上，胳膊上全是红疙瘩。

画龙说：我都肿了，包子兄弟比以前白了，你们发现了没，他失血过多，被蚊子吸的！

梁教授斩钉截铁的说：监控点不能撤消，你们继续坚持，不许抱怨。

包斩说：我不怕辛苦，每天晚上我都在琢磨，这个案子的突破点在哪里，是不是我们的工作有疏漏的地方。凌晨4点—5点，我在监控点观察过多次，这时候集市上还没有人，凶手抛尸也不会被人看到，没有目击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