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2 挥金如土（2 / 4）

他指的是这边人们花钱的挥霍程度。

之前来C国出差，陆斯年一直在研究所和各公司之间周旋，还真没在晚上出来这么玩过。

没想到，不止是公司的那些大老板们玩得花，就连一般老百姓也早已习惯。

苏小漓点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，“烈火烹油，怕是不会长久。”

大概是作为一个典型的华国人居安思危惯了，又经历过港岛的股灾……

醇烈的酒香和浓郁的香水味儿从几人身上弥散开来。

而刚刚停到三人身边的出租车里，上一个乘客明显已经喝多了，这是来喝第二场？

只见那人拿出一沓钞票直接甩给司机，额……银行的封条都还没拆开。

真应了“挥金如土”这个词。

C国老百姓花钱已经这么随意狂野了吗？

苏小漓不自觉地想起，上辈子她来C国研习之前为了提高语言水平，读了大量关于C国的社会报道。

至今印象深刻——C国经历了一场空前的股市和房地产泡沫。

一声巨响，犹如倒下的大楼般倒下，股票开始暴跌，房价开始跳崖，从此进入“失去的三十年”，经济增速持续下降，陷入长期低迷。

眼前近似虚幻的繁荣泡泡，不久之后就会破灭。

苏小漓和陆斯年瞠目结舌、面面相觑。

香梨则一副不以为意、见怪不怪的表情。

在学校门口，两人将半醉的香梨郑重交接给杉清彰。

两人步行回家。

陆斯年不由地感慨：“这回倒是长见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