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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修试探性地开口，声音极其小心翼翼，“我可以在现在行使男朋友的权利吗？”

谢轻和他拉开点距离，用手撑着下巴看他，“你想行使什么权利。”

耳尖红透了，牧修更加心虚，“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？”

“这个啊。”谢轻拖长声音，在牧修忐忑不已的时候道，“可这不是男朋友可以做的，要伴侣才行。”

心里难免生起一些失落，牧修的呆毛低落地垂下。

尝试了很多次，但发现自己的安慰完全没作用的赵奇：“。”啧，说不定又是小情侣之间甜蜜的小把戏。

在训练结束前，还发生了一件事。

谢轻进入了成年的最后一个阶段，需要在海里待到进化结束，这本来是需要杜飞宇陪的，但最后落在了牧修身上。

老父亲·杜飞宇：“。”问就是被迫自愿的。

牧修还在训练过程中，但负责他的教官看在谢轻的面子上，准了他的假。

但这种情绪仅仅只持续了一瞬，甚至都不需要牧修进行自我调整。

因为他面前的少年突然戳了下他的呆毛，成功让它变成了爱心型，“所以你不应该这样问我，你应该问我——”

牧修站在岸边半蹲着抱着谢轻，谢轻的双腿刚碰到海水便变成了鱼尾。

这个过程不仅没有风险，也不会产生任何痛苦，这也是杜飞宇能够放任交给牧修的原因。

头发好像更长了些，尾巴上的鳞片也更加漂亮。

牧修看着海里漂亮人鱼，感觉心脏又快要不是自己的了。

他有些心虚地垂眸，却在看到鱼尾后脸红得更厉害了，鱼尾轻轻晃动着，海面也浮现一阵阵涟漪，就好像他那不断起伏跃动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