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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对面似乎觉得是个借口，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，直接挂断了。

孟海生面色惨白如纸，他眼神涌现出茫然。

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*

今晚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个不眠之夜。

工作人员还没开口，后面的人便已经等不住了，“X先生是谁都能见的吗，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面子。”
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把孟海生拖到了一边，自己走到了工作人员面前。

孟海生大脑还有些懵，浑浑噩噩之间，他被推搡着赶出了人群。

忽然一阵风刮过。

本就出了一堆汗的孟海生被吹得血液里都好像掺着冰渣。

但即便很多人熬了个通宵，该上的班还是要上的。

高层的效率很

他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，心不断地往下沉。

他们公司怎么可能会得罪X先生？

通话的声音忽然响起，孟海生下意识地接起。

父亲阴沉愤怒的声音传在他的耳朵里，“怎么回事？为什么唯独你没拿到授权，你得罪了那位学者？”

孟海生的身体晃了晃，“我也不知道，我真的没有。”